这毛豆煮得火候恰到好处,豆荚并未开裂,保持着完整的形态。
他放在嘴里,用牙齿轻轻一嗑,“啪”的一声轻响,豆荚应声而开。
顿时,一股极其纯粹、悠长的豆类清香混合着淡淡的咸味,充满了口腔。他将翠绿的豆粒挤入嘴中,细细咀嚼,眼睛不由得再次睁大了!
这毛豆煮得真是不软不硬,极有嚼劲,豆粒饱满,口感粉糯,越嚼越香。
调味更是绝佳,似乎只用了最普通的盐巴,但咸淡拿捏得恰到好处,非但没有掩盖毛豆本身的清甜,反而将其衬托得淋漓尽致,极其爽口利落,却正适合下酒!
“嗯?!!”
浮沉子咀嚼了几下,脸上的不屑瞬间化为惊喜,他连连点头,也顾不上说话,立刻又抓起几颗,熟练地嗑开,将豆粒丢进嘴里,咀嚼得津津有味。
一口毛豆,再配上一口醇厚的老酒,那滋味,简直是绝配!他吃得眉飞色舞,之前的抱怨早已烟消云散,对着韩惊戈翘起大拇指,含糊不清地赞道:“唔!好吃!真好吃!没想到这最简单的毛豆,竟能煮出这般滋味!韩惊戈,算你有点良心,没骗道爷!亓伯这手艺,绝了!”
两人就着这简单却滋味绝佳的酒菜,对酌了一阵,酒酣耳热,气氛比之前缓和了许多。浮沉子吃得惬意,几卮酒下肚,话也更多了起来。
这时,韩惊戈放下手中的酒卮,神色恢复了之前的凝重,他目光锐利地看向浮沉子,终于切入了正题。
韩惊戈沉声问道:“浮沉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你......究竟是如何知道‘阿糜’的?对于我与阿糜之间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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