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长安知道,这只是表面干净了,底子还没整明白。
“不能只靠我一口气镇着。”
“我要是哪天不讲了,他们就又冒出来了。”
所以他这天一早把许君言、余晗、林修远全叫上来,站在雷火主坛前,点了一圈人。
“我要立戒律。”
余晗歪头:“啥戒律?”
“讲道的。”
许君言皱了皱眉:“你不是不喜欢立规矩?”
“我不喜欢把道讲成教条,但我更不想看着这帮人拿我的讲述法乱玩。”
“从今天起,所有问道山讲者——不分内外、长幼境界、传不传人,统统都得立七戒。”
“谁讲道,谁必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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