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来得滑头,一边赔笑一边塞玉简:“我们愿听道,不敢认祖宗,只求一席之地。”
余晗坐在后山,看着那条队伍从山脚排到山腰,一脸古怪。
“现在怎么感觉像是收租子?”
“你之前不是不收人的吗?”
“你不是说‘我不封人名、不立宗契、不收香火’吗?”
陈长安坐在她旁边,一边喝茶一边说:“我还是那句话。”
“我不收徒。”
“他们要来听,我讲。”
“他们想修自己路,我放。”
“但他们要来靠我打出一片地——那我就得收点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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