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数值界面的残影从瞳孔深处翻涌而出,那些本已归零的数据流突然重组,在虚空中勾勒出扭曲的树形结构——树根是程砚的脸,枝桠间却缠绕着初代使徒玄色法袍的纹路,最顶端悬浮着猩红大字:【双生闭环:程砚(世界树形态)】。

        “这是……”陆烬踉跄后退,后腰重重撞在法则层断裂的星轨上。

        他终于明白那些程砚虚影为何总攥着法典碎片——原来从初代到程砚,两个跨越轮回的存在早已在因果链里织成共生体,一个是根,一个是芽,每一次文明重启都是这棵“世界树”抽枝展叶的养料。

        “陆烬!”

        沈璃的尖叫混着金属撕裂声炸响。

        陆烬抬头的瞬间,因果律守望者的创世权杖已穿透他左胸。

        暗金锁链裹着法则层的风灌进伤口,他能清晰感觉到权杖尖端正抵在心脏上方——那里本应是混沌终焉体的核心,此刻却因战力归零而空荡如被挖空的茧。

        “你疯了?!”沈璃的右手结晶化已蔓延至肘部,银白光纹在她皮肤下翻涌如活物。

        她扑过来想抓住权杖,却被守望者周身腾起的暗金屏障弹开,额角撞在法则层裂隙边缘,血珠顺着冰晶般的脸颊滑落,“他现在是终焉体归零状态,承受不住创世级攻击!”

        守望者的面具在法则乱流中掀起一角,露出的半张脸苍白如纸,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需要‘容器’。”

        话音未落,金色沙暴突然在陆烬周身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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