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夫耸了耸那宽阔的、承载着凹陷肩甲的肩膀,沉重的板甲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然后我们赢了……我承认这些小子很有勇气,就像一群发了疯的野猪,闷着头冲过来。”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的无奈。

        “动静是挺大,尘土飞扬的,瓦兰吉爷们的盾牌都被他们戳得稀巴烂。”

        他抬手,用右手指关节敲了敲自己左肩甲的位置,那里有一道明显的、被重物猛烈撞击留下的白痕和凹坑,周围的甲片都扭曲变形了。

        “领头那只‘孔雀’,本身还行,锤子都怼这儿了,劲儿不小,震得我耳朵嗡嗡响,手也断了。”

        他描述着足以要了普通步兵小命的致命一击,如同在说被顽童丢来的石子砸了一下。

        “可惜,”

        奥拉夫嘴角那丝轻蔑的弧度扩大了,露出森白的牙齿,

        “我更能打,更能忍疼,当那个花孔雀死了,他们就怕了我……和瓦兰吉的汉子战斗,怕了,就等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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