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一群懒鬼,建了厕所也不去。”
屠刀千刃吐槽着,这里是海格兰德的平民区,在半年前叫做贫民区,是穷鬼艰难求生的地方。
即便被新政府的公务员带着保长、甲长,还有民兵给将其铲平和重建了,依旧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还保持着固执的生活习惯……例如随地大小便。
如果是在沃特拉德诺伊,这里的人都得挨鞭子,在昂坎德拉,他们会被惩罚去掏粪三天,或者是没收“作案工具”,惩罚二选一。
也就只有在有一定自治权的海格兰德,这里的人才能如此“放纵”“堕落”。
屠刀千刃吐槽着,他很快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子,尽头是一间挂着“老水手酒馆”招牌的破旧木屋。
推门进去,喧闹声扑面而来,醉醺醺的工人、浑身木屑的伐木工、低声交谈的小偷,还有几个小摊贩打扮,裹着头巾的波西米亚人,正围坐在角落的桌子旁玩骰子。
巴格尼亚人绝大多数都是栗色头发,而波西米亚人则是什么头发颜色都有,而这几个波西米亚人有着显眼的红色头发,所以,他们需要头巾来掩饰身份。
虽然这样的掩饰属于掩耳盗铃,除了他们自个之外,其他本地人都能一眼看出他们的来历。
屠刀千刃的目光锁定了其中一,一个身材瘦削、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正慢悠悠地啜饮着一杯琥珀色的烈酒,他明显是这些人当中的头领,身上带着明显的亡命徒气质。
“弗拉基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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