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真的嫉妒营地内的难民们,甚至还很恶毒的想着……这些米尼西亚人被抢劫、烧了房子,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呢。

        没有这样的事情,他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住进宽敞的帐篷内,可以吃饱饭、喝肉汤,穿上新衣服,能洗热水澡,生病了还有医生照顾。

        多好啊。

        想到这里,嫉妒的火焰都快把帕珀的心给烧透了,如果不是今天早上他看到了一名祭司的自杀,让他知道了军纪并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帕珀说不定会试着溜进难民营内找点乐子呢。

        心里遗憾的帕珀回头凑在望远镜面前,继续观察着自己的戒备区。

        突然,他的动作凝固了。

        在望远镜视野的最边缘,那片灰蒙蒙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异样的、微小的凸起。不是树,移动得太整齐了。

        帕珀的心脏猛地一跳,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用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视野颤抖着,然后骤然变得清晰。

        不是错觉!

        一支马队,正从荒野的尽头,如一条黑色的溪流,朝着要塞的方向迤逦而来。

        人数不少,至少有二十骑,或许更多。他们的速度不快,但带着一种沉稳而迫近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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