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看向克劳福德,嘴角那抹弧度终于清晰了些,却毫无暖意。

        “这个过程,克劳福德,就是在‘驯化’,用最原始、最沉重的劳动,磨去他们身上作为难民的野性和不安分。

        让他们习惯服从命令,习惯接受我的赐予,习惯为‘我们的’要塞、‘我们的’土地付出。

        当他们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只想着下一顿热汤和避风的棚屋时,当他们开始认同这片由他们亲手艰难开垦出来的土地时,他们就不再是‘米尼西亚难民’,而是‘要塞的垦荒者’,是我克里斯治下的‘子民’。

        土地,我只会分配给服从我的士兵,他们要土地就要参军,哪怕是当民兵,不当兵,那就给我的士兵当佃户,我会制定公平的佃租,让即便是没有田地的农民都能靠种田活下去。

        但是仅限于活下去,更多的……我需要他们的服从和忠诚。”

        克里斯不会仁慈,他必须要明确的赐予忠诚者应有的奖励,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跟随和服从他。

        以前他不这样做,是因为没有必要,也累了,而现在的局势由不得克里斯继续懒惰、放松下去。

        寒风卷过土坡,吹得克劳福德的祭司袍猎猎作响,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

        克劳福德看着克里斯平静却蕴含着铁石般意志的侧脸,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比这深秋的风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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