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决定要写这样的文章之后,米哈伊尔也是又抽空将牢大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以及cos牢大的莱蒙托夫的《当代英雄》又研读了好几遍,在这个过程中,又顺带打听了一下关于他们的为人和他们的事迹。
由于时代并不算远,在米哈伊尔的周围,有相当一部分人都亲眼见过普希金和莱蒙托夫,这其中别林斯基他们跟莱蒙托夫见得算是比较多的,毕竟莱蒙托夫的很多诗歌和都是在《祖国纪事》上发表的。
而说起莱蒙托夫和他的《当代英雄》,尽管在后世知名度相对较低,但在这一时期的俄国,他的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
托尔斯泰曾叹息道:“如果莱蒙托夫活着,那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就谁也不必存在了。”
契诃夫说:“我无法理解,他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创作出这样的作品。唉,要是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那么死也瞑目了!”
当然这里面肯定有客气话和惋惜的成分在,但他们对《当代英雄》的赞赏确实一点不假,而就是这样的一部作品,某种程度上也能跟另外一部家喻户晓的作品《钢铁是怎样练成的》形成一种对照。
至于具体怎么说,还是暂且放到后面再谈吧。
总之米哈伊尔在做好充分的准备后,就开始试着去完成这篇评论文章了。
而从别林斯基那里得来的经验,说实话也不能完全照搬,毕竟除了正常的文学评论以外,别林斯基还会说道:
“你看这里米哈伊尔,当你谈到这部作品的这一情节时,你又怎能不谈谈我们这个糟糕的社会和那些糟糕的人呢?到了这一部分,你又怎能不谈谈我们俄国政府的狭隘和卑劣呢?到了这里,又有谁不会对我们俄国的专制制度有发自内心的不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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