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别人的议论,别林斯基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当即就摇了摇头开口道:

        “先生们,我们俄国的法律可不怎么样,即便不说那残酷的农奴制,其它方面我也看不出有什么合理性,完全就是在为我们这个专制制度服务。至于大多数俄国人,他们也几乎没有什么法律的意识,平日里漠不关心,只有当他们想要维护自己的权益或者受到了伤害后,他们才想到要维护法律!

        不过仔细想想,在我们这个专制传统浓厚的国家,又怎么能指望他们拥有足够的意识呢?而且有人也并不想要他们拥有,因为那样就能悄无声息地改变掉很多东西,也能悄无声息地重新解释某些东西,即便是最重大的那部分也毫不例外。”

        说着说着,别林斯基也是略带嘲讽地总结道:

        “要我说我们俄国的法律只有一个优点,那便是诚实!它把一切不公和残酷都赤裸裸地写在法律条文里了,没有一点遮掩,这可比欧洲有些虚伪的国家要强多了。当然,即便如此,我们俄国的法律还是足够的灵活,虽然法律条文已经够残酷了,但有些人还是想着要低一点,再低一点。

        比法律条文里要求的还要再低上许多,这便是我们俄国社会的常态。”

        米哈伊尔:“.”

        骇死我了,我这文章都还没开始念呢,怎么就快进到这一步了?

        眼见别林斯基似乎有点来劲,米哈伊尔也是轻咳一声,示意自己即将开始。

        见此情形,别林斯基也是慢慢平静了下来,转而准备认真倾听米哈伊尔这个关于法律的简短寓言。

        很快,米哈伊尔开口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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