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米哈伊尔总是能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不可思议的话,在一块或许我应该向他学习学习才是,毕竟这种风度属实是不一般。
那么言归正传,大仲马在发现这位俄国作家的竟然刊登在法国目前最好的刊物上,他先是惊讶了一会儿,接着就真的对这位俄国作家和他的产生了一定的好奇心。
不可否认,巴黎的文学圈充斥着仇恨与偏见,但在某种程度上,这也让作家们的作品质量有了一定的保障,毕竟一篇倘若真的太差,那面临的将是这个行业所有同行的取笑和谩骂。
这样说的话,一位俄国作家写的法语竟然真的能看?!
抱着这样的想法,大仲马很快就翻到了那个著有俄国名字的两篇。
一篇是用纯正的法语,一篇则是翻译,大仲马先看的当然还是前者,而他一上来确实连文章的内容都顾不得了,只是一味的看对方的文笔到底怎么样。
尽管听说法语是俄国人的第二语言,但是文学语言这种东西,很多时候肯定要比日常语言难度更大,同一种话由不同的人来说往往都能产生不同的效果,就更别提文学语言了。
只是这么简略地扫过一遍后,大仲马着实就有点震惊了,没毛病,一股子地道的法国味,而在此基础之上,又有其独特的文风在,简洁生动,很多地方都写的恰到好处。
在关注语言的同时,大仲马倒是也很快就将这篇名为《项链》的的故事过了一遍。
而在看完之后,又在脑中过了一遍的大仲马不由自主地就点了点头。
作为一位写作技巧非常高超的作家,能让他觉得很不错的写作技术确实没多少,但这篇里的留白和细节上的安排,着实让他惊讶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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