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了,又开始幻想了,德米特里开始幻想红旗正在插满圣彼得堡的场景了.
我身边的人个个都是大幻想家.
等到德米特里终于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米哈伊尔也是终于留意到了老陀的反应。
大抵是因为好像从没听米哈伊尔谈过这些东西的缘故,老陀一脸惊愕,满脸都是:“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米哈伊尔?”
而即便是后来成了老保,但在此时此刻,在认真思考了一阵米哈伊尔刚才的话之后,情绪稍微有些复杂的老陀还是看着米哈伊尔有点激动地说道:“米哈伊尔,我也觉得你的话是正确的。”
该说不说,老陀倒是想效仿德米特里来上一句米沙,但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与此同时,尽管此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像德米特里一样赞同了米哈伊尔的话,但他跟德米特里对于有些事物的看法终究是有着本质性的不同,就像这一时期的老陀尽管身处彼得拉舍夫斯基小组当中,但他对如何建设某些东西的理论并不关心,他更加关心的还是关于人的奴役问题。
当他说到被奴役的农民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时,他往往无法控制自己。
在这方面许多大作家都有共通之处,尽管他们的政见和思想在后世看来未必足够“先进”,但他们对于人性以及自己所处的社会的认识,绝对深刻到了某种超乎寻常的地步。
总之还是那句话,目前的形势终究还没那么严峻,等到了所有人都因为冷峻的现实而不得不表达自己的倾向、做出自己的选择的时候,别说老陀和屠格涅夫他们了,就算是《现代人》,到了那种时候也发生了非常严重的分裂,后来屠格涅夫和涅克拉索夫也正是因为这种思想上的差异彻底闹掰。
坦白说,即便米哈伊尔现在同他们所有人关系都不错,但等真到了那样的时刻,未必能够将这样的间隙弥补起来,只因这终究是来自思想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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