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戟河只能退。
南般若倚在天枢怀里,用力睁大双眼,微微惊恐地喘息。
眼前的画面、声音、气味,都在一点一点缓慢离她而去。
她的指甲已经掐进了天枢的手背,却只能感受到轻微的碰触。
“我中了不死药。”
她的唇舌正在变得僵木,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这种感觉很像梦魇,意识非常清醒,却无法控制身体行动。
长刀在南戟河掌中嗡嗡鸣颤,杀意难抑。
南戟河怒不可遏:“无耻!”
“无耻么。可是岳父,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蔺青阳微笑摇头,怅然若失,“但凡般若怜惜我一二,她就不会喝那碗药。”
南般若身躯僵木,神智却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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