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起那个碎裂的“鸣蝉”,在指尖把玩片刻。
金属冰冷的触感和内部精密的齿轮结构,显示出倭国不俗的工艺水平。
“倭人的小玩意。”他随手将“鸣蝉”丢回油布上,语气淡漠,仿佛丢弃一件垃圾。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霖哥儿身上。
“霖哥儿,”林臻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决定命运的力量,“你父王有德,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罪不容诛,已自食其果。你母在纺织工坊,勤勉本分,已获新生。你……本可安分守己,凭双手挣一份前程。”
霖哥儿听到母亲的消息,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光芒!
娘……娘还活着!还在工坊!他……他还有娘!
“然,”林臻话锋一转,声音转冷,“你私通外谍,传递密件,身怀敌国信物,按《大乾律》及《特区战时管制条例》,当以通敌叛国论处……斩立决,枭首示众。”
“斩……斩立决?!”霖哥儿如遭雷击!
瞬间面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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