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明牢记市舶司的叮嘱,交易过程一丝不苟,账目清晰,税银足额缴纳。
费迪南德看着货物迅速售罄,换回沉甸甸的银锭和精美的丝绸瓷器,眼中贪婪与不甘交织。
他试图私下接触沈明,暗示绕过市舶司进行更大宗的“特殊交易”,却被沈明婉拒。
角落里,两名扮作伙计的绣衣卫密探,将一切尽收眼底。
泉州船厂,焚雷司核心工坊。
气氛凝重。楚惜灵清冷的眼眸,正透过特制的“显微水晶镜”(格物院新制),仔细观察着工作台上几样物品:一柄被拆解的卡斯蒂利亚十字剑残片;一块色彩艳丽的西洋玻璃碎片;以及一座被完全拆散架的西洋自鸣钟。
“钢剑,”楚惜灵指尖拈起一片剑刃残片,“冶炼工艺尚可然杂质较多韧性不足远逊我百炼钢”
“玻璃,”她拿起玻璃碎片,“配方独特含铅及特殊矿物,故色彩艳丽,折射强,然硬度脆性大,易碎。”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那堆精密的齿轮与发条上。“自鸣钟机巧核心在于擒纵机构及发条储能,”她拿起一个奇特的“工”字形小铜件,仔细端详其结构,“设计巧妙,然材质普通易磨损。”
“楚大人,”一名年轻工程师递上一份报告,“经分光镜析验,西洋玻璃中,除石英砂、碱、石灰外,确含铅及少量锑、锰等金属氧化物。钢剑残片含碳量不均,夹杂硫、磷杂质较多。”
“记录。”楚惜灵声音平稳,“玻璃配方,可尝试仿制,优化其硬度与韧性。钢材冶炼,其杂质控制,无甚可取。自鸣钟擒纵机构,设计思路可借鉴,然材质需替换为精钢,辅以硫化橡胶减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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