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照在她墨黑寝衣上,银线绣制的暗凤纹路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她踱步至太液池边,望着水中倒影,忽然瞥见远处假山后有黑影一闪。
“何人!”她厉声喝道,袖中软剑已滑至掌心。
黑影迅速消失,但地上落下一物。
慕容嫣警惕地拾起一看,竟是半块黑凤令牌——与那日祭坛死士所佩一模一样,触手冰凉,显然是以北疆玄铁所铸。
林臻闻声赶来,见她手持令牌,面色顿变:“这令牌材质特殊,是北疆玄铁所铸。”他仔细查验,就着月光细看断口,“看这痕迹,似是故意折断留下的。”
慕容嫣眸光骤冷,墨黑寝衣在夜风中轻扬:“这是在向朕示威呢。”
她忽然想起什么,“靖王那边如何?可还是不肯开口?”
“靖王始终一言不发,整日闭目诵经。”林臻摇头,眉头紧锁,“但臣发现一蹊跷事:靖王府这几日竟在大量抄写佛经,说是要为雍王超度。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据眼线回报,抄经用的纸张都是从江南特调的澄心堂纸,这种纸价格昂贵,平日只有皇室重要文书才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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