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行的妈,不太称职的丈母娘。
“没这回事没这回事,区区三丈软红而已,休想腐化你儿砸我坚定的GM意志!”
饶其芳对他的话不屑一顾:“跟你老娘也来这套,哟哟哟,还脸红了,这小模样是害羞了吗鹅鹅鹅...证明我儿砸足够优秀啊...”
您还搁这幸灾乐祸,赶明儿大雷子就得拿那老大一斧头把我一噼两片儿!
“哼哼,死丫头欺负你十好几年,不给她点压力我看她都能顺杆爬天上去,你啊,就是太惯着她了,你看看她现在这性子养的,眼里揉不得一丁点沙子,儿砸你知道一个词叫恃宠而骄吧,女人呢,不能这样子对待的你到底明不明白啊傻小子?”
“...”
李沧一脑门子官司。
假设、如果、我是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性,就是您前几天谆谆教导大雷子好几个小时驭夫之道没被俺撞见撞破的话,场面大概会自然和谐许多?
又当丈母娘又当妈,两边下注,秦始皇吃花椒您都赢麻了吧...
这时孔菁巧端着棋盘走进来,开始驱逐李沧:“去去去,外头杀羊去,多少张嘴吃饭不知道哦,还在这卖单儿,暴力狂,杀一盘?”
嗯,照例是技术难度颇高的跳棋。
饶其芳见状顿时收起懒洋洋的姿态,整个人自内而外透露着一种肃杀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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