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心里其实已经明白,永安帝想问自己什么了。

        果然。

        永安帝道:“朕亲政后,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便是为何前任的总管太监,会给母后放一个假消息。”

        “据朕所知,他一直对父皇忠心耿耿,实在是没有理由欺骗母后,让母后以为要继位的人是大皇兄。”

        “除非……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一个局!”

        “前任总管太监对母后放假消息,一开始就是父皇的授意,也是父皇想看我们母子离心。”

        沈砚书听到这里,凤眸微沉。

        沉默片刻后,淡声问道:“陛下真的想知道答案吗?”

        其实从这句话听来,永安帝就已经明白答案了,或者说,事实上,在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管沈砚书如何回答,他心里都早已有答案。

        帝王苦笑了一声:“所以父皇爱朕,却又没那么爱朕。他爱母后,也没那么爱母后。”

        “他重用相父您,却也没那样爱重您。”

        他平静地分析这一切:“父皇他想传位给朕,但是他又担心朕年纪小,依赖母后,将来便会重用外戚,过于抬举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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