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信件递给了朝夕。

        朝夕草草地看完之后脸就绿了:“老夫人怎么才这把年纪,便像是脑子不清楚了一般?”

        “二爷如今从商,不是做的好好的?就是钱先生都说有前景,她倒是特意写信来骂您和相爷。”

        “说你们这对兄嫂不做人事,逼着好好的弟弟去做贱商,叫你们若是有人性,便赶紧为二爷重新谋个官职……”

        朝夕当然是没有容枝枝那般稳得住的,她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脸都歪了。

        容枝枝倒是一点都没觉得奇怪:“我那婆母先前一直觉得,以小叔子的才干,就是做一品、二品的大员,都不在话下。”

        “如今小叔子自己入了商籍,日后不能做官了,她当然觉得这算是前途尽毁了!”

        齐国也好,他国也罢,便是再有钱的商人,在官员的面前,也只能点头哈腰,做小伏低。

        甚至有白身不能对官员不敬,否则会被杖责的律法。

        所以沈砚明未来不管多有钱,只要随便遇见一个官员,明面上都能压得他抬不起头,公孙氏那样在乎沈砚明,怎么会不因此生气呢?

        朝夕忍不住翻白眼:“二爷自己都知道自己在官场上没那个能耐,也不知老夫人这些信心都是何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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