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方才叫人演的戏,已是因此在容枝枝跟前被彻底戳破,她的老脸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绷着一张脸道:“平身,沈相不必多礼。”
永安帝:“这是发生什么了?”
谢太后额角有汗出来,有些庆幸容枝枝方才开了口,自己便没叫人继续演了,否则若是皇帝和沈砚书到的时候,表演口技的人还在说话……
那自己当真都想悬梁了。
容枝枝故作疑惑地道:“也不知道太后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背主的奴才,故意在隔壁房间……”
谢太后打断:“够了!”
她一点都不希望自己方才做的事情,被容枝枝摊到台面上说。
她边上的薛嬷嬷也道:“首辅夫人,太后娘娘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莫不是要老奴给您两个耳光?”
她这话一出,沈砚书冰冷的眼神,就落到了薛嬷嬷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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