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琼英一贯便觉得容枝枝对自己没个好意,此刻听到这里,便也只是翻了一个白眼:
“这些话当然是你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了,我难道还能去何处辨个真假?”
容枝枝倒是笑了:“表姑娘你不是自诩你自己是个有想法,有见识的女人?既然你这样有见识,没理由我说的这些浅显道理,你都听不懂才是啊!”
公孙琼英面色一顿,连忙道:“我听得懂,谁说我听不懂了!”
其实她并不全懂,但她看容枝枝的模样,也不像是在糊弄自己,且她还挺要面子的,这些年总是被人说空有美貌,没有头脑。
是以这会儿被容枝枝如此一激,倒是改了口。
容枝枝:“既然表姑娘听得懂,那事情便更好说了。于公于私,我们都应当给朝夕多添一些。”
“但表姑娘你么……于公,你这桩婚事,对国情没有半分影响,犯不上要花那么多钱。”
“于私,你偏要嫁给你表兄的敌人,你可想过等你嫁过去了,日后你做了骁郡王妃,你与我们相府便是敌人?”
“我们有什么理由,要花大笔的银子,让你带去郡王府?这与叫我们资敌有什么区别?”
“就只凭借你方才口中的,与你表兄都不同族,根本没资格过问你的亲事这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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