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瑛不由笑了。
用完午膳,薛瑛去后院探望祖母,徐星涯的母亲也在,老夫人大病一场后身体不如从前,平日很少见客,甚至也没什么力气说话,薛瑛每次都只能在院外请安,见不到人。
快要过年,老夫人难得有个好精神,被嬷嬷扶着坐了起来,听外面的人说薛瑛过来请安,赶忙招了招手,“快,让她进来。”
细密的雪落在屋檐,丫鬟打起帘子时带进一股雪气,屋里正说笑着,暖炕上围着的老夫人、下首坐着的徐夫人并几个嬷嬷,目光齐齐投了过来。
薛瑛裹在一团银狐裘里,风帽边沿湿漉漉的狐毛衬得她的脸愈发莹白,少女领口还沾着未及拍净的细雪,一旁的丫鬟为她脱下狐裘,薛瑛站在风口,冷得瑟缩了一下。
见状,暖炕上的老夫人最先出声,心疼地直招手,“快过来!冻坏了吧?瞧这手冰的。”
下首穿着绛紫团花袄的徐夫人捏着帕子,笑说:“可不是,这大雪天的,难为瑛娘孝顺,日日不落请安。”
她打量着面前的少女,香腮似雪,眼尾上扬,唇珠圆润,娇媚得浑然天成,偏偏目光澄澈明亮,带着几分无辜天真,让人见了便喜爱。
老夫人拉着薛瑛说了好一会儿话,她难得精神气这么足,想起薛瑛过几日生辰,叫嬷嬷去屋里拿了个玉镯子,套在薛瑛腕上。
徐夫人见了,便笑着道:“这还是母亲当年的嫁妆,母亲先前都不舍得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玉镯色润剔透,很衬薛瑛,她低头欣赏,心里喜欢得紧,甜甜地道:“孙儿多谢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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