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开口说什么,也没有露出特别的情绪,如果他的手没有握得很紧的话。

        程明簌饶有兴致,甚至朝那青年笑了笑。

        不过青年没有理他,他站在背光处,脸上的神情模糊不清。

        片刻后,齐韫转身离开。

        像来时那样,冒着雪,肩头很快被氲湿,单薄的背影渐渐淹没。

        过了会儿,程明簌说:“他走了。”

        薛瑛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又往四周环顾了一圈,确认齐韫不在后,她几乎是立刻松开了揪着程明簌衣摆的手。

        程明簌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股拉扯力骤然消失,他侧目,余光瞥见薛瑛收回手后,用一种极其嫌恶的姿态,飞快地掏出一张丝帕,用力擦拭自己刚刚抓着他衣摆的手指。

        好一个翻脸无情,利用人的时候毫不客气,过河拆桥做得如此得心应手,如此理所当然。

        程明簌嘴角牵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揶揄道:“薛姑娘方才的样子,倒像是碰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旧情人,躲得可真快。”

        薛瑛一听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你不要胡说!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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