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夹子女声消失,变成无序的杂音。
东叔有些意犹未尽骂了句,将刚刚放入裤兜的右手又拿了出来。
该死的暴雨,连小太阳的电台时间都下短了两分钟,少了最后的甜蜜歌声环节。
他才刚刚准备开始呢,就结束了?
抬眼瞥了眼墙上的电子钟,指针刚蹭过6.31,东叔咂了咂嘴,受伤的右胳膊在这种潮湿天气又开始痛了。
“还是得多赚钱,早点去做手术啊...”
见鬼的暴雨天,一天下来应该都没有什么生意。
但想到昂贵的手术费用,东叔还是不得不起身,慢悠悠的拉起卷闸门。
生锈的铁链咯吱作响,卷轴发出老旧齿轮摩擦的吱呀声,露出半人高的缝隙时,缓缓露出一双满是猩红的眼睛。
“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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