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屏到前门酒楼点了一桌二两银子的席面,带着去了北镇抚司,这二银席面就是王家屏的送别礼,伍惟忠所犯案件,最少也是流放金池总督府。
踏入北镇抚司的大门,王家屏到了偏房,从食盒里将席面的菜一个一个摆上桌。
“老师。”伍惟忠一进门,看到了王家屏就赶忙行礼。
“坐吧。”王家屏叹了口气,示意伍惟忠落座,师生相对无言,其实王家屏离开广州时,和伍惟忠闹得非常不愉快,甚至已经撕破了脸。
王家屏反复告诫,伍惟忠无动于衷,王家屏甚至怒骂伍惟忠这么下去,他必然锒铛入狱。
结果今日,果真在镇抚司的天牢再见。
“老师,我还有救吗?”伍惟忠低声问道。
王家屏无奈的说道:“反正你老师我,真的救不了你,若是大司寇还是文成公,我还能上门求告,可文成公病逝,现在是杀星凌次辅做大司寇,很有可能因罪从重,判斩立决。”
“尤其是有容城县之事。”
“哎,悔不听恩师之言。”伍惟忠终于死心了,他还以为自己能靠着王家屏的庇护,侥幸躲过一劫,但看起来,不是恩师不想救,而是恩师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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