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崇义的儿子,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要见王谦!我爹是为王崇古死的!”王建被摁在了后悔椅上,却一点都不后悔,他甚至有些嚣张。

        赵梦佑打量着王建,面色有些古怪。

        到现在,王建还认为,他只是倒霉,恰好被皇帝给抓到了现行,王建觉得,自己凭借着王崇古的余荫,可以免于惩罚,就像过去一样。

        这不是一种侥幸心理,王建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他就是这样长大的。

        自从王崇义死后,王崇古对他视如己出,王崇古是大司寇,主管刑律,王崇古在的时候,没人敢为难王建。

        “你这些年,贪墨抚恤、占人屋舍、经营赌坊、买卖丁口,一共才捞了四万三千余银,我想不明白,你问文成公或者王谦要,也比这个多得多吧?”赵梦佑眉头紧蹙的说道。

        这里面大头是经营赌坊,而这个赌坊还不在官厂内,而是在官厂外设立,也就是顾忌王建的身份,要不然他这个赌坊,早就被衙役当指标给打掉了。

        真没多少银子,而且这些银子,还全都被王建给花掉了,甚至王建还欠了一些钱庄钱,林林总总,欠了有三千多两银子。

        王建,是一个无能的卑鄙小人,他但凡是能有点本事,背靠王崇古这棵大树,也不至于就捞这么点银子。

        “我是什么很卑贱的人吗!需要去问他们乞讨?!他们害死了我爹!”王建愤怒的回答道:“把我放了,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赵梦佑忽然想起了陛下批注的《孟子》:人不可以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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