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呢!

        五十七岁的郑玄感觉自己有一口气没喘上来,脸色憋得涨红,心脏也直抽抽,耳旁如同万千蚊蝇嗡嗡作响,一向最重礼法的他竟没忍住伸手,以臣指君。

        刘辩突然很庆幸,至少那个昏君还活着,而且他和孝桓皇帝没有脑子一抽赐下什么屠龙的极道帝兵,否则这时候要是给郑玄根黄金锏、盘龙棒什么的,没准郑玄真敢开一波小龙团。

        “别别别,康成公别气。”

        但眼看着郑玄一副高血压即将发作的模样,刘辩是真怕他死在永安宫里。

        天下最富盛名的“经神”若是被他气死,那不知明天会有多少太学生罢课。

        刘辩扶着郑玄坐在席位上,轻拍其后背,又从高望手中接过一盏酸梅汤,赔足了笑脸,但嘴上却依旧希望郑玄退让几分:“只是这一座二十丈高的受禅台,少说也要耗费五千万钱,孤安忍为一己私欲而损耗民力?”

        第二百二十九章:臣等正欲死战,殿下何故先降!

        郑玄喝下一口酸梅汤,心头的火气略微消退了几分,但还是强硬地坚持道:“臣还是那句话,非壮丽无以重威仪!”

        他都这么哄着了,给足了台阶,但郑玄却依旧毫无妥协之意,刘辩也不乐意了,怒不可遏道:“孤不与卿共议也!”

        郑玄挺直身躯,与发怒的刘辩对视,梗着脖子,言辞铿锵道:“殿下既然不认为臣不肖,让臣担任太官令。那么受禅登基之仪典,殿下怎么能不同臣下商议?何况臣所谈论的并非个人私事,事关社稷安危,臣不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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