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除年号历法外,以太祖高皇帝于氾水之阳即皇帝位之年为大汉元年,则今年为大汉三百八十六年,从即日起,所有文书以汉历纪年,以今年为例,书云‘大汉三百八十六年,光和七年’的形式纪年。”
“其三,大汉不再受祥瑞,敢有以祥瑞上奏者,罢官,全家流放交州!”
没有这些所谓的祥瑞之说,后世君王改元的动力也就丧失了大半,再加上他这个开头,至少有汉一朝将很难再出现拥有多个年号的天子。
即便有某位不肖子孙犯轴,至少以“大汉某年”的纪年方式也能流传下去,也许下一朝的君王也大抵会延续这样的纪年形式。
太子的声音并不洪亮,但落在众人耳中却有振聋发聩之感。
众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刹那间便达成了一致,集体认同并夸赞了太子的观点。
年号的弊端其实并不显眼,或者说即便是有外放经验的官员也多数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
当然,其实也并非没有大才注意到这个问题。
自孝武皇帝后近两千年之中有多少惊世骇俗的大才,难道真就只有那位乞丐出身的草根皇帝因为早年经历而更明白一世一元的好处?
这些大才岂能不知改元频繁的弊端,只不过改元背后的政治意义太过复杂,不是臣子能够提出并执行的。
且不论面临天灾人祸时的改元,光是地方州郡县上奏祥瑞,就足以让天子为了祥瑞背后的政治意义而改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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