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许盐铁民营固然是有好处的,能推动民间的商业活力,也能刺激官营盐铁工坊的积极性,但那是唯有真正的太平盛世才能做的,也必须实行官营为基础下的半开放民营。
民营的承受力太差了,稍稍遇到天灾人祸,若是朝廷处理不及时,就会导致物价飞涨,民不聊生。
如今天下稍定,北边鲜卑虎视眈眈,南边也有诸多蛮夷时常作乱,凉州羌胡舔舐伤口图谋复仇,若是再像前些年那般连续遭遇天灾,那这好不容易被扶起的大厦没准又要有倾倒的趋势了。
郑泰呢,也是个满心私利的家伙,但是还算有点脑子,知道审时度势,也愿意当一个好的表率,但说到底还是为了他自己。
“就是,汝二人简直是大逆不道,在朝堂上当着国家的面公然厮打,眼里还有君臣之礼乎!”
“应该把他二人都以‘大不敬’之罪腰斩!”
“两个虫豸!”
听着一众朝臣随波逐流的批判声,卢植刚刚降下去的血压又一次飙升了起来。
“老夫骂他们没骂你们是吧!”
“一个个在这里旁观看戏,不知道出来阻拦吗?”
卢植突然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好友服虔,怒斥道:“服子慎,这个侍御史你还干不干,不干就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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