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高常侍身为天子幼时便随侍左右的近臣,虽然他从不贪墨财物,也不接受外官的拜帖、赠礼,然而传达恩旨后,总会道一声贺喜。
但他不会与人深交,他的交际圈似乎除了天子外,就只剩下过继来的儿子和几个干儿子。
然而今日这般沉默离去,显然是心中不快!
“他不悦又能如何?”朱儁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慢,道,“天子虽然宠信于他,却是英明之君,焉能受这阉宦的蛊惑?”
朱儁瞥见家老脸上仍有忧色,目光中不由带上了几分不耐。
念及对方是跟随多年的亲信,终究没有出言苛责,只是觉得此人思想未免过于陈旧畏缩。
如今的会稽朱氏是即将崛起的新士族,正该昂首阔步,何须再这般瞻前顾后?
忽然,朱儁又想起一事,轻笑一声,道:“去,将今日某未曾亲迎那阉人致使其心怀不满之事散播出去。也好让那些名士们瞧瞧,某朱公伟是何等的风骨与气节!”
家老心中暗叹,他知道家主对他已生嫌隙。
他很想提醒朱儁,若是平日里见到高望不以礼相待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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