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尚未成长起来,这可不是那个“生民百遗一”,英才被迫在血火中速成的残酷乱世,没有刀兵和饥荒如催命符般驱赶着,那些个英才的成长速度很慢。

        他难道能指望荀彧在二十九岁的时候,如同历史上同时期那般成为“萧何”,成为一方势力的谋主吗?

        不可能的!

        幼苗需要时间生长!

        刘辩也不可能将这些才俊置身于死地来揠苗助长,他能做的只有悉心扶着这些幼苗,不让他们长歪。

        只是,有些幼苗实在是太聪明了些。

        周瑜怯生生地看向天子,小声问道:“国家……为何要改封安西将军为杜邮亭侯呢?这……似乎有些不吉利?”

        刘辩俯身凑近周瑜耳边,看似神秘,声音却并未刻意压低,道:“因为武安君病了却被疑为诈病,而安西将军病了……却佯装无病。”

        “可是安西将军似乎没有‘病’啊。”

        周瑜记起昨日这位安西将军似乎还邀请了他的父亲光禄大夫周异参加宴饮,父亲夸安西将军豪饮,是善饮之人,他怎么可能会是病了呢?

        刘辩没有赘言,只是微笑道:“公瑾,你还小不懂,有些病是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但内里却已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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