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南警惕地、试探地，又斟酌了一下用语，问了一句：“哥，你应该不在成都吧？”
龙哥秒回消息：“你怎么知道我在成都？”
李悠南瞪大了眼睛，而就在这时，龙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先是沉默了一下，大概是在发愣，片刻后，随后气急败坏地发来消息：“你在想什么呢！我不是同性恋！”
李悠南连忙打了个哈哈：“我不是那个意思，哈哈哈哈……”
片刻后，龙哥才稍微收拾了情绪，没好气地说：“5%，我只要你5%的提成。”
李悠南心头微微一动，说实话，业内比较资深的包装最高能拿到15%的提成，并且爆款视频还有额外收入。李悠南忍不住说：“太少了吧，10%怎么样？”
龙哥说：“你可真会砍价。”
李悠南发了个笑脸过去：“我希望我们不仅是合作伙伴，也可以当朋友。”
对方突然又沉默了，过了一阵子，才说：“你待会儿拟一个合同吧，就按5%来。你将来会赚很多的，5%足够了。”
顿了一下，龙哥又说：“我对钱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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