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有些恼羞成怒，抬头说：“不过，你总出去这样折腾也不对。”
桌子后的李文军一动不动，虽然眼睛望向他，聚焦却明显不在他身上，而在他身后无限远的某个点。
陶光明：“喂，你这样无视我太伤人了吧。”
李文军还是不动。
陶光明走过去：“你这个混蛋，到底在看什么。”
只是他一靠近，椅子上的李文军立刻消失了。
陶光明吓坏了，往后退了一步。
李文军又出现了，只是身影变得摇晃不定。好像水里的倒映，晨雾里的霞光。
手里文件掉在地上，陶光明满心惊恐，正要转身去喊人过来。
旁边传来李文军凉凉的声音：“看，我说了不行吧。这个光很容易被挡住。”
陶光明回头就看到李文军和董庆军两个人靠墙坐在那里望着他。
他又回过头，瞪着办公桌前面那个李文军，意识到这只是个3d全息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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