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许家那个小兔崽子,搭上了安部长那条线!安志远!中州这边国家矿产资源安全部的安部长!”
“你他娘的是想让老子去硬撼一个大员?想让我们刘家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吗?!”
“安……安部长?”
刘德福的嘶吼戛然而止。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一个“部长”意味着什么。
可那口恶气,那断子绝孙的奇耻大辱,如何能咽得下?
他眼珠子转了转,带着哭腔哀求。
“爸!难道就这么算了?我……我不甘心啊!我的根都被那小贱人给废了!”
刘坚强看着儿子这副惨状,心如刀绞。
他就这么一根独苗,从小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当初花大价钱请来的高人给儿子算过命,说他命里带煞,三十岁之前必有一大劫。
若无命格极贵、能镇住他命数的女人相助,怕是难以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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