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叔公有所动作,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二叔公年轻的时候考上过秀才,是他们村子里为数不多的读书人,在村子里的威望甚至比里长还要高。

        这年头,能当上里长的大多都是孔武有力的大块头,负责对外,领导着青壮跟其他村的村民抢水抢地抢资源的。

        要说村子里真正的话事人,还得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尤其是读过书识文断字的长辈,那在村子里就跟个宝一样!

        “胡闹!”白发苍苍的二叔公扫视了众人一眼,冷喝了一声:“找年县令要说法?他要是不给说法,咱们又能怎么办?就凭着咱们一个小村子,难道还能跟县衙撕破脸吗?”

        二叔公到底是读过书的,一眼就看明白其中的厉害。

        寻常百姓若是见到了当地父母官,行礼慢了都是罪过,更别提与之对峙了。

        百姓敢冒犯当地父母官,那搞不好就是连坐。

        到时候城里的尉兵一来,妻儿老小又该怎么办?

        随着二叔公的这一句冷喝,周遭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觉得二叔公说的有道理。

        自古民不与官斗,他们这些个平头老百姓,若是真的跟一县父母官掐起来,那简直就是嫌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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