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下意识地捏住了手帕,指尖泛白,她本来想着国子监入学名额也不算大事,就算提早应了老太太也无妨。毕竟按她与秦夫人的关系,和她在秦府的身份,早晚能为老太太的孙子求到这个名额。

        再晚些秦夫人可就要考虑如何利用江绫月的婚姻了,到时候她还怎么拿到江绫月母亲留的嫁妆。偏的郡守夫人来了这里,道出了真相。

        “原来如此,老朽很久没有关注这些事情了。”,老太太收起了笑容,她虽然迂腐迟钝,但显然不是个傻子。

        “不过……”郡守夫人忽然话锋一转,眸光似有若无地掠过江绫月,“常家的小公子倒已过了选拔,不日便要入京。”

        她轻笑一声,“那孩子不过弱冠之年,便中了解元,当真是……令人惊叹。”

        这常家也就是原主母亲曾经的贴身嬷嬷,后来被放了奴籍,生了二女一子,都跟她姓常。

        女儿跟着江绫月身边,儿子则是去读书了,也就是郡守夫人口中中了解元的人。

        常夫人能够成为当年那场祸事里,唯一活下来的旧人,就是因为她儿子的功名。

        老太太紧紧攥着佛珠,心中怒火中烧,她为了孙儿的国子监名额,又出钱又出力,如今又要将孙女嫁给她那个满脑都是花花肠子的儿子。

        结果这赵夫人居然敢哄骗于她,真当她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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