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所写是云岳平云将军贪图军功，冒然前进才导致我军全军覆没，大哥也...”太子说着，眼中带泪。
皇帝拿着那封书信，细细看去，眼中神情愤怒，攥着书信的手却逐渐松了下来。
良久的沉默在养心殿中蔓延，太子仍旧站在那里，低着头，红了眼眶。
“那证人呢，现在何处。”，皇帝将证词轻轻放在桌案上。
“启禀父皇，证人有两位皆因病去世，剩下的那位年事已高，如今已经失去了神志，儿臣叫了许多人悄悄守卫。”
皇帝眼中是极为复杂的情绪，没人能读懂帝王者的心思，除了他的伴读太监周让。
周让眼珠子直转，开口说道：“陛下，云将军多年平枭有功，此次也只怕是太过心急了！”
“你倒是机灵。”
皇帝低头看着下首的太子，太子眼中神情凝重，也抬头看他。
这个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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