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傅瞥了一眼谭维安,语气不阴阳但话语很阴阳地说:“原来能看得见我呀,我还以为是我今天衣服的颜色太白,和地砖融为一体像变色龙那样看不见呢。”

        谭维安吓得都结巴了,弱弱举起右手,展现自己右手上提着的小袋子:“我…我…我是急着找秦淮,我…我刚刚是想说苏乾虽然去买了晕车药,但是他没晕车没经验,买的那个药没什么用。所以我又去买了一款我上次吃过的感觉挺有效果的,打秦淮电话打不通,刚才在更衣间听说秦淮在厨房所以就直接跑过来找人了。”

        “我…我就是来送药。”

        周师傅淡淡地说:“小秦晕车不严重,没必要吃药,这种药吃多不好,喝点热水就行。”

        此话一出,原本在切菜的学徒立刻行动起来,闪现到角落倒上一杯热水端给秦淮。

        周师傅显然很满意这种有眼力见的学徒,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又很嫌弃地瞥了一眼没有领会到秦淮的意思,下刀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可是果脯和坚果并没有切得很细碎的学徒。

        “小谭,你和小秦接触比较多懂他的意思,你先帮他打打下手。”周师傅给了谭维安一个眼神,谭维安瞬间心领神会,拍拍切果脯的学徒摆摆手示意他赶快退下,不然周师傅可能会把你给劈了。

        谭维安开始帮秦淮备料。

        谭维安来了,周师傅的话也变得多了一些,一边看一边问:“你都来了苏乾怎么还没来?”

        “其他人也没来,我是因为要给秦淮买药送药,所以放了行李箱就直接过来。我师弟也还没来,他在家里打扫卫生,家里好长时间没住人桌子上都落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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