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师兄,别来无恙乎?”
道衙松鹤堂里,费鸿名恭恭敬敬地向一位白衣道人行了一礼:“师尊可好?”
这位白衣道人看起来三十许人。
但其人眼眸里透着跟外貌不相符合的沧桑之色。
他手持拂尘,一派仙风道骨的风范,稽首回礼道:“费师弟,师门一切安好。”
寒暄了几句,白衣道人跟费鸿名对面而坐。
费鸿名忍不住问道:“师兄,师尊可是接到了我的信函?”
“没错。”
白衣道人微微一笑道:“师尊已经知晓了西原这边的事情。”
费鸿名顿时精神一振:“那师尊怎么说?”
白衣道人收敛起笑容,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竹尺,握在了手里。
这把尺子并不是什么法器,除了外层包浆很有年份之外,没有丝毫的出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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