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枪如林,旌旗招展,一架架简陋的云梯、撞车被推在最前,气势汹汹。
王彪端坐马上,望着远处山坳里那看似平静的村落,嘴角噙着残忍的冷笑。
“传令!前军推进,遇屋即焚,逢人便杀!寸草不留!”
与此同时,山村的气氛凝重如铁。
村口,常白山拄着一柄缴获的环首刀,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面前列队的“村兵”。
人数已不止三百,缴获的甲胄、刀枪被分发下去,虽然装备依旧杂乱,但人人眼中都燃烧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火焰——那是经历过血火淬炼,尝过胜利滋味后的自信与凶悍。
“都看到了?”常白山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官军来了,一千人!比疯狗营多三倍!他们带着梯子,带着撞车,是要把我们的家,我们的婆娘娃儿,连同我们刚种下的那点活命粮,一起碾成齑粉!”
人群寂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怕吗?”常白山突然提高音量。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声音吼了出来:“怕个球!疯狗营不也成了死狗!”是大壮,他脸上还带着上次战斗留下的伤疤,手里紧握着一柄钢刀。
“对!怕个球!”
“跟他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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