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守不住这份家业,总不会缺了他们一口吃的。”
小刘越说越来劲了:“不行!还是要好好教育,至少不能变成那些叫人讨厌的二代,你可不能溺爱他们。”
路宽莞尔:“你好像是个虎妈啊,那你到时候唱白脸做严母,我唱红脸做慈父行不行?”
“虎妈就虎妈,你不要扯我后腿就行了。”刘伊妃笑道。
这两口子现在的心态迥异,这其实源于两人不同的原生家庭和成长经历。
路宽对孩子未来的态度,源于他作为穿越者的双重人生体验。
少时失恃、为生存挣扎的早年岁月,使他将“平安喜乐“视为对后代最朴素的祝福。
那个曾在寒冬里蜷缩的他,只想着给未出世的孩子编织一个永不褪色的春天,对他们未来的发展没什么太大的执念。
但刘伊妃不这么认为。
从根源上论,她出生在中产阶级家庭,从小接受的其实是精英式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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