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器中,赵苯山手中的烟杆被突然打断时骤然握紧,原本指向树疤的手臂僵在半空,随即肩膀下沉。
在被罗老师夺话后,又用烟杆无意识敲打自己鞋帮,黄铜烟锅与解放胶底碰撞发出闷响。
“咔!过了。”
张一谋侧头感慨道:“原本还担心雪建不能来,这个角色要打折扣了,老赵也不遑多让啊。”
“是不错,要说这种年代电影,还是得上了岁数的演员,不然差了点意思。”
刚刚这一幕中,张队长作为本地村民,试图以质朴的乡土视角讲述山楂树传说;
但罗老师作为知识分子代表,立即以更“正统”的哥命教育叙事覆盖了他的表述。
赵苯山所要表演出来的,是特殊时期意识形态对民间话语的收编与改造,村民的个体记忆被哥命宏大叙事取代,暗示历史真相的复杂性在政治语境中被简化。
为什么要这么拍?张一谋的主题不是纯爱吗?
就像是诗词中的“赋比兴”,电影中的纯爱剧情也需要时代洪流的衬托。
但一是涉及过审,二是导演本身的立场和倾向,就像他后世拍的《归来》,张一谋要是只是这个时代背景,并不想过多地涉猎自己的正治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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