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海虽然明知无用,但还是忍不住开口相劝,道:“一个月前,您饮酒无度,喝醉之后昏迷了两天两夜,您都忘了吗?饮酒,一定要适量啊!”

        “知道了,知道了。”

        窝阔台此时已是微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这人生在世,一半是为了享乐,一半是为了英名。当你放松时,你自己的束缚就放松,而当你约束时,你自己就受到束缚。今晚,难得亦巴合来了,我就是要好好地放松放松!”

        乃马真皇后也曲意逢迎,道:“大汗今天难得高兴,镇海你就别扫大汗的兴了。”

        “呃……是!”

        窝阔台不听劝,乃马真还推波助澜,镇海能有什么好办法?

        他真是劝了太多次了,心早就累了。刚才出言提醒,也不过是出于宰相的职责罢了。

        接下来,窝阔台继续欢宴,整场宴会直到三更天才结束。

        三更天不是窝阔台的极限,他经常喝的通宵达旦。

        也不是窝阔台听了镇海的劝告了,而是他发现,这亦巴合送来的美酒,好像真有强身健体之功,他大半年来已经没用的那玩意儿,有了蠢蠢欲动之势。

        于是乎,宣布散了宴会,招了二十多个美姬,到了他的寝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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