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左一右,将术赤和察合台死死拦腰抱住。

        任凭二人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忽难沉声道:“察合台,你这样说自己的亲生母亲,合适吗?她不是离家私奔,而是被贼人掳去。这不是什么男女相爱做的错事,而是战争造成的灾祸。”

        “你现在这样说术赤,可对得起你的慈爱、纯洁的母亲?可对得起你的同胞兄弟?”

        “察合台,你太让我失望了!”

        铁木真身体前倾,怒目圆睁,双手紧握虎皮椅的把手,仿佛要将之捏碎。

        孛儿帖,是他的逆鳞。

        察合台不服术赤也算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术赤的身世说事。

        他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滔天怒火,用尽量平淡的口气,道:“术赤是我的长子,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谁要是以后敢拿察合台说的话做文章,立刻处死!察合台,以后像刚才那样的话语,你若再说出口,就不是我的儿子。”

        “我……我只是不服术赤做这个大汗。”察合台当然感觉到了父亲的怒火,不敢再继续挣扎,弱弱地道:“对于母亲,我当然是尊敬的。术赤如果不做大汗的话,我可以给他跪下磕头道歉。我更愿意向父汗和母亲道歉。”

        术赤依旧怒气冲天:“说穿了,你不就是想做这个大汗,才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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