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他正式在家中,宴请王阿驴和樊乔二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皆有些微熏。
杨沃衍手举酒杯,道:“阿驴,你可还记得,是如何坐到的这砲兵总管的位置上的吗?”
“记得。”
王阿驴中等身材,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站起来微微躬身,道:“当初小人虽然过了三十了,还是光棍一条,被朝廷签了军,负责操控抛石车。是您发现了小人有些才干,让小人做了一个砲兵小头目。”
“后来,您步步高升,小人也附于骥尾,一步步做到了砲兵总管的位置,娶了妻生了子。毫不夸张地说,您对小人着实有天高地厚之恩。”
杨沃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坐下,坐下说话。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现在也算朝廷命官,我麾下数得着的大将,不要称小人,而要称末将,你总是不听。”
王阿驴却没有坐下,而是直接跪倒在地,道:“要不是您,哪里能有小人的今天?我在您面前,一直自称小人,一是表达对您的敬意,二是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本。”
“哎,你这个人哪都好,就是太老实。也就是在我的麾下做事,若在别人的手下,说不得要吃大亏的。”
话虽如此,杨沃衍看王阿驴的目光越发欣赏。
然后,他又向樊乔看来,道:“樊副总管,你呢?可曾记得,如何投到我的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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