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时疫?”薛极听了这个消息,好悬没晕过去。

        全子才满面苦涩,道:“确实军中出现了疾疫。末将手下的官兵,已经三百多人夜间发烧,白天呕吐不止。想来是,汴梁城内涌进的人口太多,又时令不好,爆发了疾疫。当初,他们是故意放我们进城的,想把疾疫,传给我们的大军。”

        “大帅,您可得早做决断!”

        到了现在,孟珙也顾不得和薛极的恩怨了,道:“现在表现出症状的人只有三百多人,谁知道有多少人感染了时疫?必须马上,全将军所部兵马,在他地立营。如果全军染疫,那可就全完了。”

        “但……但是以后怎么办?”薛极现在已经完全慌了手脚,道:“汴梁爆发时疫,再把全子才和杨义的兵马调开。我们还怎么破汴梁?”

        孟珙苦涩道:“您还想着破汴梁呢?现在蒲察官奴率军袭扰我们的后勤,军中士气大降,而汴梁城的守军,还行有余力。再继续攻打下去,他们全军杀出,我大宋精兵恐怕尽丧于河南啊!”

        “那……开始按照你的办法,修一座城,把汴梁围了?”

        “恐怕也来不及了。当时我军兵力充足,士气旺盛,可以围城。现在兵力不足,士气又是这个样子。修城旷日持久,难免有变啊!”

        “那总不能退军吧?”

        “如果可以退军,倒不是不能考虑。但是,大帅请想,金人允许我们安然退军吧?他们衔尾追杀,恐怕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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