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允侯连连摇头,道:“当日贫僧在城头上宣称射杀了蒙古大汗窝阔台,不过是涨我军的士气,落蒙古人的威风而已。如今蒙古军并未举哀,可见窝阔台未死,贫僧实在不敢居功。”
朴犀道:“大师不是说,那破甲箭上抹了你的独门毒药了吗?那窝阔台能受得住?”
“就是!如果窝阔台没事,蒙古军为何退军?说不定,蒙古军是秘不发丧呢!”
“就算窝阔台现在依旧没死,恐怕也去了半条命,离死不远了。这依旧是大师你的功劳!”
“我们高丽这次转危为安,大师是无可争议的第一功!”
金允侯依旧谦逊道:“蒙古的领土何止是我高丽的十倍?能人异士,在所多有。贫僧那独门毒药能否奏效,并可不敢保证。而且,窝阔台只是撤了龟州之围而已。如果他再调其他兵马前来,我高丽的形势依旧不容乐观啊!”
“那有什么?”
朴犀的信心已经空前膨胀,道:“现在我们对付的,就已经是蒙古军的主力部队了。蒙古就算再调异族兵马前来,又有何用?”
“朴将军说得好!”金庆孙也道:“充其量,蒙古人再调中原赵朔的兵马前来。那些汉人组成的兵马,还能强过草原大兵?简直是笑话!”
“赵朔灭了金国又怎么了?那金国早就被蒙古打残了,赵朔只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而已。赵朔不来,还则罢了。他如果敢来,我亲自领军出战,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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