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朔道;“宋国劝我称帝的事,贵由你知道吧?为了蒙古团结,我连皇帝之位都舍得,你父汗还在乎一些颜面的损伤吗?”
“木阿秃干,你怎么说?”贵由不甘心地道。
木阿秃干当然知道,自己应该站在窝阔台一系这边。不过,再亲近窝阔台,也会因为拖雷之死兔死狐悲。
他字斟句酌地道:“大汗害死四叔之事,影响太恶劣了,此事绝不能再次发生。大汗下罪己诏也算引后来者戒,并不算错。再说了,大汗知错就改,对他的权威也算不得什么损伤。”
术赤赞赏地看了木阿秃干一眼,道:“很好,木阿秃干你的话甚有见识,难怪成吉思汗生前对你非常喜欢。骨肉相残之事,我蒙古再也不能发生!”
蒙哥站起来,向着赵朔和术赤微微躬身,道:“多谢大伯和姑父,为父汗主持公道。不过,父汗的一条命,就只值大汗一个罪己诏吗?这不大妥当吧?”
赵朔道:“当然不仅仅是一个罪己诏。大汗不是新得了一个伊拉克吗?就把此地给你们兄弟吧。总而言之,我们要让后人觉得,暗害兄弟得不偿失。”
“既然如此,我没意见。”
丢了波斯之地,多了伊拉克之地,也不算太亏,蒙哥坐了回去。
贵由求助的目光向木阿秃干看来,但木阿秃干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贵由只得道:“无论是罪己诏还是割地,都关系太过重大,我无法做主,还得回去之后,请父汗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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