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虚空，确实有特殊之处。”他说道，“他们找到了一条独特的道路。”
“不是通过力量，而是通过理解。”
“不是通过消灭，而是通过整合。”
“如果他们能通过考核，将会是真空中第一个自主进化的虚空。”
“但这也意味着风险。”另一个声音说道，“进化的虚空，会打破现有的平衡。”
“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我知道。”平衡者说道，“但有些风险，是值得冒的。”
“如果我们永远不允许进化，真空就会陷入停滞。”
“而停滞，就是死亡。”
“让我们看看，三个月后，他们会给我们什么样的答案。”
三个月的准备期，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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