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阳。

        “于将军。”关中来使-——郑度,客客气气的向于禁施礼道。

        神色肃然,不苟言笑的于禁一板一眼的拱手还了一礼,同时发出问询的语气道:“先生此来,不知有何用意?现下你我双方互为敌手,是正欲交兵对垒的时候,嗯,先生可是来递上请战书否?”

        “非也,非也。”郑度轻笑着摇了摇头,他再度拱手,向于禁言道:“度此来,是为将军做上一番计较。”

        “为我做计较?”于禁面露惑色,旋即哂笑道:“先生是秦王麾下臣子,某是丞相幕府将校,各不统属,互不相扰,先生如何为我做起了计较。”

        “嘿嘿。”郑度嘿然笑了两声,缓缓问起:“将军,可知当今天下至强者诸侯为谁乎?”

        “自然是秦王。”于禁应声作答:“秦王据有巴蜀、雍凉、兼之并州,以及三河之地,势大力强,兵众将广,天下之十已有五六,论及诸侯强盛者,非秦王莫属。”

        见于禁言语坦率,郑度点了点头,续而言道:“将军即是知道秦王为至强,如何还敢据守卑小之荥阳,抗衡秦地来的大军呢?这难道是明智之举。”

        于禁默然,他静待郑度继续阐述观点。

        一言至此,郑度叹了口气道:“古语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将军何不效俊杰之风,开城门纳降于秦王,一者可以保全自身,及城中将士,使将士免于流泪又流血。”

        “其二,良禽择木而息,贤臣择主而事,古之然也,将军何以昧于知事,侍奉曹丞相这等威逼君上、独揽朝政的权臣,而不从事于秦王这等仁德之君的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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